除了赵平津跟她翻了脸。
“西棠,别自讨没趣,既然舟舟不要你了,你不如跟哥试试?”
“不带这样儿啊,你丫还学会了捷足先登啊,这样,西棠,舟舟一个月给你多少钱?你考虑一下我?哥活儿不比你舟哥差。”
男人们哄地一声淫笑起来。
“舟子,你不介意吧?”
他没有回答。
一群男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,调弄的、狎昵的语气在纸醉金迷的包房中飘荡。
赵平津就那样无动于衷地坐在那一团阴影里,无动于衷地任由她被一群王八蛋衣冠禽兽欺侮。
西棠定定地站在包房的中央,看着昏暗的牌桌上的绰绰人影,她全身的血发凉,嗖嗖地往下落,脸孔却急剧地涨红起来,眼前渐渐弥漫起一片猩红,全身的烈火和怒意将她几乎焚烧殆尽,那一瞬间,她是真的恨不得和赵平津同归于尽。
西棠不太记得自己是如何反抗的,她模模糊糊地记得她抖了抖衣袖,抚了抚头发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姿态,露出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,然后,她说出了她这一辈子她说过的最伤人的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