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,他说……”英子拧着眉毛想,“哦,他说易公子的娘精通医术,不碍事,让你宽心。”
我的心这才缓缓落地,见英子仍是一副痴傻的样子,逗了她一下:“孩儿他妈,被凤凰精勾了魂去了?”
英子脸上有一丝赧然:“那个人真不是人吧?”
“你这句话可有点像在骂人。”我又抓过水灌了一通,欢美人可是英子这个年纪和更大一些的女人的克星,她们循规蹈矩惯了,冷不防看到了一个这样美艳邪肆的男子,想不惊艳都难。
可他……看上去像并不享受被欣赏呢……
我躺了十几个时辰就遍体生痛,他却能睡得昏天黑地,茶饭不用,也算境界一种。
英子给我倒了杯水,搬了小板凳坐在我床边呆呆出神,我喊了她两声她都没听见,只好敲敲床沿:“被迷了心窍?”
她转过神,迷惘地说:“他笑起来就像我们村后山的杜鹃花全开了,红艳艳的,又好看,又好吃。”
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,她已做了四个孩子的母亲,却被偶然看到的绝色男子所打动,我心里的感觉难以言说。或熟视无睹,或一见倾心,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如此奇妙。我握住英子的手,轻声问:“那你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