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初抬起头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，以为你在发呆。”
沈云初摇了摇头：“在想点事情。”
“潘勇，究竟是怎么死的？”
“自杀。”
沈云初一愣：“什么？”
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过的答案：“自杀？”
陆随墨点了点头：“是，据我派去打探消息的人说，潘勇是从他住的公寓的楼顶跳下去摔死的。”
“他在跳楼之前，甚至还给他妻子和儿子分别打了电话。”
“他在电话里面说，他利欲熏心，做错了点事情，事情恐怕快要败露了，他不能够拖累他们，只能以死谢罪。”
“他打完电话后不到一分钟，就跳了楼。他的亲人甚至，都来不及赶过去。”
沈云初沉默了许久：“他说他利欲熏心，做错了点事情，事情快要败露了，所以跳楼？”
见陆随墨点头，沈云初的眉头却蹙得更紧了：“听起来像是在说早上我打电话质问他的那件事情。”
“但……”
沈云初顿了顿，才接着道：“但我并不觉得，潘勇是会自杀的人。”
“早上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，他在电话里面给我的印象，是他觉得他是被陷害了，还想我信誓旦旦地许诺，要查明真相，让我等着他给我一个交代呢。”
沈云初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透着一股诡异：“他不会自杀，这里面肯定有端倪。”
陆随墨应了一声，突然拿出手机，给沈云初发了一则音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