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飞雪瞪了他一眼，不由自主的会想起昨天萧北冥问的那个问题：“既然知道了，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？”好让她有个准备啊！
萧北冥看向刘大夫离开的方向：“是刘大夫不希望本王说，他不知如何面对你。”
燕飞雪顿时沉默了。
刘大夫不知道如何面对她，她又何尝不是一样？虽然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，但终究不是原主，她的那些亲人也不是她的亲人。好巧不巧的是，萧北冥这时候问她：“既然刘大夫已经坦白了一切，那郡主现在有什么打算？”
燕飞雪按了按自己的眉心，苦恼道：“别问我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萧北冥以为她是心中还有怨恨，轻轻拍了一下燕飞雪肩膀。
“本王看得出来，他是真心愧疚。”
“那王爷能看出来我真心纠结吗？”燕飞雪抬起头，“我的说法和昨天一样，当初我在侯府受罪的时候他没有出现，那现在出现也没有意义。当初那个渴求别人援手的燕飞雪已经死了，现在的我不想那些是非，只想往前。”
萧北冥仔细打量着她的表情，忽然就明白了。
“好，既然郡主不喜欢，以后不让他出现就是。”
燕飞雪：“……”
她也没有这个意思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，难道还不限制人家的自由吗？如果做点什么能让刘大夫心中好受一些，那随他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