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紧的赖在他的身上,像个淘气的孩子一般,俏皮又可爱,让人不忍心拉下来。
季寒声想阻止,但又分外享受。
他终是忍着喘息声,叹了一声:“真是个小坏蛋!”
这话像是从他喉咙里挤压出来的一般,低醇的宛若大提琴的G大调,足以谋杀一个人的耳朵,尤其是一个女人的耳朵。
季寒声长臂一伸,托着白露,随后迈开步子大步上了楼,往卧室里走去。
——
第二天,白露睡醒的时候,卧室里依旧黑漆漆的,昨晚睡的有多晚,后来睡的有多沉有多香,多黑甜,此刻她就醒的有多晚。
待她摸到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时,才努力地、挣扎着睁开眼睛。
已经是10点了!
她整个人一惊,忽的坐起身,开了床头柜的一盏灯,就着淡蓝色的灯光才看到卧室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的,而她的手机闹钟为什么没有响过?她工作日时间闹钟一直是设定好的。
白露抓过手机一看,手机的闹钟竟然被关掉了。
白露只能无奈的笑了笑,真是不知道该感谢他今早的体贴呢,还是该埋怨他昨晚的索-求-无-度呢?
那个男人倒是每天都精神奕奕的,生活作息十分的规律,她就惨了,整个作息被扰乱了,早睡不早起……
掀开被子,白露快速的下了床,直接赤脚走进了浴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