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米摆摆手：“不是，刚才只是鼻子有点痒，不碍事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电梯，杜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。
“医生说阿城什么时候醒?”
杜烈道：“这个没法确定。”
姜小米想了想：“吩咐下去，阿城醒来以后，别叫他知道王浩走了。他若是问起来，就说王浩被派去了别处。”
杜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，随即又恢复了正常：“好的。”
姜小米看完阿城，接下来就要去蒋家老宅。
杜烈开车送她。
一路上，姜小米维持着一个相同的动作——望着窗外。
模糊的风景从她眼球里一闪而过，像幻灯片一样，她走马观花的看着，像是在欣赏，实际上在发呆。
“少奶奶，我……我有个问题啊。”
姜小米淡淡道：“问啊。”
“假如你有超能力，可以改变水浒传中的一个人物命运，你会改变谁啊？”
以前姜小米就是这么逗他说话的，所以他就想试试用相同的办法，看能不能也叫她多说两句。
姜小米迷茫的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杜烈被噎了一下，感觉这个话题太过沉重，似乎有影射嫌疑，他连忙道：“这个不好，我们换一个，假如外星人侵略地球，以你的专业能做什么？”
姜小米被搞得万分无语，他哪来那么多无聊的假设？
“我就是狗仔，能干什么，顶多过去偷拍两张照片。说这些干什么，你好好开车，别追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