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月龄恭恭敬敬地将大夫请到床边,“大夫,您看看,他的伤如何?”
大夫在床边坐下来,先检查了一下季长淮身上的伤,又探了一下他的脉息。
季长淮是个练家子,身体素质不错,只是失血过多,问题不大。
这种伤,换作是镇子上的大夫也能够解决,但宁月龄为了表现自己的重视,以及也怕有个万一,便还是请了省城的大夫来。
大夫觉得季长淮的伤,问题不大,只要注意伤口别发炎,接下来补一段时间就好了。
他很快便给宁月龄开了个方子,又给季长淮的伤口换了药,简单地处理了一下。
宁月龄送走大夫的第一时间,便拿着方子,去镇子上抓药了。
与此同时。
陆远和陆兴云正在家里,准备做早饭。
陆远的余光就瞥见,好在有人在自家门口徘徊。
他给陆兴云使了个眼色。
陆兴云立即走过去,打开虚掩着的院门,就见陆庆站在门口。
陆庆抱着一身衣裳,一脸的焦灼,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院门冷不丁地被打开,他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将衣裳往身后藏。
陆兴云第一眼就看见了他怀里的衣裳,有些眼熟,他心里动了动,只装作没看见,“七叔,你怎么来了也不进去?”
陆庆一脸尴尬地笑,“我,我……我是来找你爹的……”
陆兴云立即道:“我爹就在屋里呢。”
话音落,不等陆庆说话,他便立即转过头,向院子里吆喝起来,“爹,七叔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