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木苏愕然道：“天啊！教主的这番话令我不由得想起了中国神话传说中的通天树。”
赵燮闻言笑道：“怎么，你这位俄罗斯朋友也知道中国神话中的通天树？”
扎木苏得意道：“那可不！毕竟我也是七女萨满的后裔，对中国的上古神话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。”
赵燮道：“对了，说起这个通天树，我记得在一部先秦时期的典籍上看到过。在昆仑山上原本长有一株通天巨树，连接着天与地。那时候的人可以顺着通天树一路往上爬到天宫，而天宫中的神们也可以随意来到大地。久而久之，颛顼帝见大地与天上的规矩都乱了，于是命人砍到了通天巨树，史称‘绝地天通’。向来，上古的神话传说未必都是空穴来风，而是有现实原型的。”
一旁的无脸怪突然冷冷道：“你去过昆仑？”
赵燮道：“你是指现在的昆仑山？”
“不，山海经中记载的那个。”
“那当然没有了。山海经中的昆仑就近在哪里，目前众说纷纭，恐怕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