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息之间明暗变,月圆之夜终见心,所谓的感情问题不过都是矫枉过正、自欺欺人。无法满足的完美,只得将其拆解成两种假想的选择,两套房子、两个爱人,潜意识里她早已抉择,只是掩耳盗铃:沉迷虚假的魅力与忠诚,在爱人与爱人之间徘徊、失落,由性格引发的命定感,使得故事形而上地演变成一场对感情的议论,亦可以说是一次出轨的推演,不存在批判,道德再一次被消解,月圆之夜是心理暗示,那么约定分居也可以是,没有导致裂变的决定性因素,而是纯主观状态的结果。其实整部电影也算是一场心理暗示实验,侯麦用一场精炼的舞会戏早早交代一切:谁与谁对眼,几对关系的结局。观众接受这种暗示,但在观影习惯影响下又会质疑,候麦则不断制造叙事缺口、延后戏剧冲突强化质疑,最终使电影的暗示渗入到真实生活之中。何为世界的中心?我想,是被自己隐瞒的一切。古老的“道路”母题之下的第三世界寓言,充满着大量的隐喻。如果说,在现代性的规划中,教师/知识分子被派定为一个重要的角色——现代文明的启蒙者、文化的播种者,我们将看到在影片中的两位教师反倒更像是某种穿村走巷、沿途叫卖“知识”的“小贩”,并“堕落”成乞食者。另外,除去赛义德临时新房中的一幕,黑板这一负载着现代教育的内涵并充当着现代教育的象征的能指,则无时无刻不充满着荒诞感,呈现在一个不断被转移其功用、丧失其所指的过程之中:担架、掩体、彩礼、离婚赔偿、夹板……如果说教育、教师、黑板象征着现代文明的力量和意义,许诺着对愚昧、贫穷中的人们的拯救,那么也正是现代文明、现代社会的灾难(两伊战争),毁灭着教育和接受教育的可能。《鲭鱼罐头》的寓言由此成为对第三世界现代化神话极为辛辣的反讽,对现代性话语自身的质询。讲述发生在1986年九州长崎两位小学生的冒险过程,喜爱齐藤由贵并且热衷收集《金肉人》橡皮擦的久田孝明(番家一路 饰),虽然家中父母经常拌嘴吵架,但久田与弟弟仍在充满关爱的环境下长大;久田与遭到同学排挤的竹本(原田琥之佑 饰)在某个契机下,相约前往长崎的回力镖岛找寻海豚的踪影,虽然 遇到许多困难,这次冒险让两人成为好朋友;然而,突如其来的一场意外,两人的友谊却产生重大变化。